“長江,人的心力是有限的,我隻能做到這一步了。”
“趁我有力量之前,盡其全力砍斷敵人的觸手。”
現代病床。
魏坪生如今複雜,看向病床另一邊。
那裡躺着一具身影,頗具威嚴。
那是如今東昌省官員,也是魏家三子,魏坪政。
他還在模拟長子,艱難對抗一切。
在同一時間線,魏瑕已經開始布局數十年後。
魏坪政依舊隻能在家庭和對手的拉扯下,苟延殘喘。
魏坪生看着,小房間内,起舞少年殘酷而孤獨,為自己親手寫下結局。
他甚至不敢想,那一刻如果換做自己,該是怎樣絕望。
“小政,你看到了嗎?”
“他在給我們留功勞。”
魏坪生瞬間覺得有些膽寒。
他忽然想到之前的新聞。
“難怪他要持槍拒捕,新聞甚至一度上了各個網絡平台熱搜。”
“原來他一開始就做好打算,故意鬧大,引來信息時代媒體關注。”
“他要在死之前故意讓全民曝光一切,吸引魏家其餘四個弟弟妹妹彙聚前來。”
“隻有這樣,他之前布局的一切才能開始!”
東昌刑偵專家董霆如今已經退休年邁,但心理學各方面研究讓他看透這場棋局。
“97年末,魏瑕已經開始正式布局,算計數十年後,弟弟妹妹功成名就後如何彙聚。”
“他選擇的是最狠的一種,也是最臭名遠揚的一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