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弟不斷傳來消息,敵人還在通過報刊,三教九流兇殘擠壓魏家生存空間。
魏坪政咬牙,給弟弟妹妹傳訊讓他們忍。
他自己則開始賺差價,當政治掮客。
現在他接到電話,另一頭傳來魏坪生哭泣聲音。
他在養父母家裡被打了,在學校也被欺負。
他找不到人傾訴委屈,隻有大哥。
長時間煎熬之下的魏坪政變得格外煩躁,他挂斷電話,繼續推開酒店包房,返回喝酒。
他變得不在意弟弟妹妹,甚至多次挂斷他們電話。
隻是偶爾會給弟弟妹妹拿錢,告訴他們,讓他們隐藏好自己身份,不準暴露。
這次魏坪生被打,他也隻是給了八十塊錢,讓他自己留着用。
神情不耐煩中還帶着幾分敷衍。
“别哭了!”
旋即魏坪政深吸一口氣,撐着魏坪生肩膀。
“我必須當掮客,強大起來,獲得更多資源和渠道。”
“隻有這樣,我才能幫助你們。”
看着魏坪生低着頭,魏坪政皺眉。
“你們先委屈一點,以後你們才能理解我。”
彈幕彼時複雜浮現。
[不愧是魏坪政,當政治家的人對利益取舍看的很清楚,你确實理性,但你的弟弟妹妹徹底毀了,而且他們本來就被收養家庭嫌惡,小孩子是這樣,落後一步,就落後很多]
[魏坪政極緻理性分析局勢,快速獲得資源渠道,也能勉強保護弟弟妹妹,但這樣的人,真不适合當大哥]
病房寂靜。
魏坪生複雜低頭。
他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端詳病床上那個人。
看深陷的眼眶,因為多次打架塌陷的鼻梁,龜裂的皮膚,遍身的疤痕,燙傷,縫合。
容貌隻有一點像。
手臂處的燙傷隐約能看到常年紮針的注射痕迹。
二十多年沒見到他了,他也不敢确定這人是不是魏瑕。
魏坪生擡頭,看着對比模拟的魏坪政,聲音苦澀,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