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在招待所也是,大家都在喝酒,就你像個餓死鬼投胎,沒完沒了吃飯。”
“不知道還以為跟着咱們混吃不飽。”
現在距離滇西不遠,孫斌懸着的心也放松,有時間戲谑兩句。
魏瑕隻咧着嘴笑。
“這玩意是真好吃,小時候吃不起。”
“斌哥你來點嗎?”
孫斌擺手,魏瑕繼續吃。
沒人知道,他必須強壯起來,他不能死。
至少在挖出幕後黑手之前,他不能死在東南亞。
但這樣暴飲暴食帶來的,則是胃部灼燒一般的痛覺。
之前酗酒和打架已經讓他器官有了衰退迹象,身軀傷痕,酒精殘留作用不斷影響。
他隻能在車上通過睡覺緩解絲絲疼痛。
睡醒之後,魏瑕還在吃,腮幫子艱難吞咽,一次次告訴自己的大腦。
我要強壯起來。
強壯了,胖了,才能活下去。
身體啊,求你多撐一段時間。
你必須多撐!
我不能像幹瘦爛仔一樣,枯槁般的瘦弱至死。
身體需要能量。
事情還沒做完!
昆省邊陲的天河縣國道上,有人在對抗身體的死亡。
現代病房,護士陳小月忽然想到一件事,她磕磕巴巴的開口:
97年的魏瑕身體就已經完了、因為各種打架毆鬥,酗酒過量,免疫力低下、長時間的胃部病變、身體早就停止發育,臉頰瘦出了顴骨。
“他這種人後期根本吃不下東西。”
“他其實97年末身體反應就是要死的征兆,那些爛人都是這樣,但魏瑕在強行讓身體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