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以為阿東是條子?
幾秒後,阿東開始翻白眼。
其他人紛紛摁住他,魏瑕這才睜眼回過神,癫笑松手:“操!踏馬魇住了!”
擦汗身影笑聲瘋狂,東南亞打手阿東,孫斌,業城毒販王黑七幾人都神情怪異和滿意看着這個毒狗。
唯獨光頭,昆叔幾個真正毒枭看着,滿意點頭。
光頭摸了根煙點燃,笑着嘀咕。
“何小東。”
“這小子,不錯。”
今日頭條,微博,抖音彈幕難以置信的看着。
[魏瑕的确魔怔了,現在他隻想着一件事,打入敵人核心]
[為此他甚至可以不計代價,哪怕是自己的命]
[他的器官在病變,身體表面在病變但他的靈魂沒變!從始至終,他的靈魂始終赤誠幹淨]
病房内。
昔日東昌省刑偵八虎,董霆身軀幾乎搖晃着站不穩。
蒼老眼眸渾濁,逐漸模糊。
他很心疼。
魏瑕的年紀,放到現在,應該是為學習頭疼的高中孩子。
可他現在,站在一群毒販中,孤立無援。
滿是皺紋和老繭的手捂住胸口,董霆帶着哽咽悲鳴。
“他可能早就死了。”
“98年還活着的魏瑕,不過是一個沒有神魂的軀殼,和保護家人的執念罷了。”
…
董霆看着魏家兄妹,他悲歎反複說着:“他為什麼無法想象未來是什麼樣。”
“因為他早就垮了。”
“垮了的人是沒有未來的。”
“也想象不出來未來什麼樣。”
“你們的哥哥早就垮了。”
“95年除夕夜就垮了。”
“給你們做哥哥不過隻是一具倒不下去的屍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