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獨不見98年初那個…疤痕遍布的黑發少年。
有孩子也在看直播。
“為什麼98年我們滇西的孩子都不敢打招呼?”滇西小孩子好奇問到,他們朝氣蓬勃,很好奇記憶追溯的滇西娃娃那麼膽小。
楊潇笑着,不經意擦拭眼淚,聲音還帶哽咽,盡力溫柔的回應。
“因為有一群叔叔。”
“他們前赴後繼,化作火種,驅散了這裡的山夜。”
轉頭看向直播間,楊潇有些失神。
“所以海外抖音,那個神秘的審判者,是柳長江嗎?”
“魏瑕知道隻有柳長江知道一切,也擔心一切,他害怕柳長江之後失控,所以在離開之前,埋下伏筆。”
“在小房間裡,他留下ai可錄入文本,讓ai回複弟弟妹妹,他留下磁帶,用來限制和保護柳長江。”
“還有之前找到景觀明手裡紙張的資料”
難過在彼時包裹着楊潇,她視線模糊,看着和魏瑕神似幾分的少年柳長江。
“他怎麼舍得讓自己兄弟去瘋狂三十年”
業城病房門被推開。
蒼老身影艱難拄着拐杖,兩鬓白發和黑框眼鏡昭示着他的身份。
魏俜央回過神,詫異開口。
“老師。”
是的,抵達的是昔日魏俜央首位老師。
也是昔日腦波課題發起人,魏俜央的帶路人。
羅國慶。
馬鐵港,孫海洋,董霆,蘇建功幾人紛紛轉頭,目光彙聚。
這便是如今腦波記憶追溯的源頭?
彼時羅國慶隻是搖頭,伸手指着腦波儀器,蒼老姿态目光唏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