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糖葫蘆”
“給我糖葫蘆。”
糖葫蘆?
收了錢的村民是個十五歲出頭的緬邦女孩,皮膚黝黑。
更換冷敷毛巾,聽着對方開口,她有些意外。
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她很清楚。
這裡是緬邦,沒有糖葫蘆。
女孩心軟,憐憫看着蜷縮發抖的魏瑕,終究還是到村裡找了酸果子。
砸裂外面,放了些白糖,做成簡陋的糖葫蘆,遞給魏瑕。
魏瑕下意識接過,放在嘴邊,緊皺的眉頭忽然舒緩了幾分。
“好吃”
“糖葫蘆。”
“真甜。”
肚皮上兔子紋身還在滲血,上面雜亂塗抹着緬邦劣質草藥膏,但總算沒發抖的那麼厲害。
光頭劉強盯着,扭過頭點煙,有些不耐煩。
“要是再不好,幹脆讓他下一波去。”
“這次就先别去了。”
深夜,燈光彌散,魏瑕還在發燒。
褥子已經浸濕了大片,出汗很多。
之前沒生病,一生病很厲害,幾乎扛不住。
負責照顧的小女孩看着抖的厲害的魏瑕,忽然顫抖着聲音轉頭呼喚自己哥哥。
她害怕這人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