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潇也來了,腫着眼睛,輕輕捧着畹玎取來的徽章,放在破舊的衣冠冢前。
程忠想着魏瑕右手掌心烙鐵痕迹,他想到95年女兒用手摁住外孫的手掌,于是成為外孫唯一的溫暖。
畫面繼續。
海馬體損傷帶來的後果愈發強烈。
早上魏瑕出門的時候,發呆好幾次。
茫然不知所措,甚至多次摔跤。
監視的打手都有些詫異。
但當魏瑕忽然看向雙手,那一刻魏瑕眼底所有的迷茫散開,魏瑕恢複正常,一如既往的張揚。
這次出門是點貨。
無論是王黑七,還是滇西北花縣的下線,亦或是其他區域下線,都呆呆看着倉庫,心髒不争氣的瘋狂跳動。
一倉庫的貨。
沖擊感讓他們幾乎麻木,旋即血脈偾張!
按克計算的毒,就這樣散亂堆積在一起,觸目驚心。
魏瑕認真看着,甚至伸手捏着那些毒品,感受着其中細密質地。
大概是碰毒的原因,魏瑕如同小醜,興奮的和每個各地區毒販下線握手,搖頭晃腦叫着大哥。
王黑七握手之後嫌棄的掏出紙張擦幹淨,翻着白眼。
魏瑕也沒理會,隻是嘿嘿笑着,眼睛裡的貪婪幾乎冒出來。
直播間有觀衆在哭。
[他在讓大腦記憶記住啊,記住這些毒販,這是腦波後手,毒販名單是先手]
[如果他拿不到那份名單,至少腦波記憶會曝光這些毒販下線,十幾年後,他們終于會落網]
點貨完成。
确定沒有被追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