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青年軍換上新的衣服,吃的新的肉。
那一刻,趙建永想着——後來我再尋遍世間,再也找不到這樣簡陋的軍隊,這樣的隊長,這樣的騙子,我很想對他說,魏瑕是個騙子,但我真願意為了他去死。
[其實有時候我也在懷疑。]
[魏瑕的氣質和奉獻精神和緝毒警一模一樣。]
[偏偏他性格多變,甚至面對毒販的時候谄媚讨好,不擇手段的偷毒販的東西。]
[那些下三濫到近乎形成習慣,這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端正的緝毒警骨子裡。]
[我其實很喜歡訓練,但魏瑕來了,我就隻想和他站一起。]
[我不知道為什麼]
于是黃昏的光暈從枝繁葉茂中打下來的時候,趙建永站在無憂樹下看着那個人的背影。
像是看到泥潭裡奮力掙紮,不肯放棄分毫的孤鳥。
他盯着斑秃,總是流鼻血的魏瑕。
趙建永也拍打着自己的腦袋,一遍一遍的說:
“我得時常醒一醒。”
“不然你一個人太難了”
現代。
病房。
魏俜央随身攜帶的平闆響個不停。
科研項目不斷傳來消息。
昔日波蘭腦波設備發來的視頻最多。
“現在紐約,芬蘭,瑞典,巴黎,乃至東京,首爾”
“各地的地标商場,戶外熒幕都在播放這檔腦波記憶追溯節目。”
看得出來,背後推手的力量很強大,估計已經砸了不少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