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清楚魏瑕有多想和他們并肩站在一起,穿着那身警服在陽光下挺起胸腔。
所有的情緒哽在喉嚨,老淚縱橫。
ai回複這次很迅速。
[切切切切切切切------哭什麼啊,是不是哭了,啊啊啊啊你都多大了!!!]
[咱們可都是老家夥了,不能哭,不然年輕人看笑話怎麼辦]
[什麼沒有一起戰鬥啊,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戰鬥]
[好啦,别哭了,大不了我讓我妹妹給你也買串糖葫蘆]
[我最親愛的戰友——我一直都在]
回複的末端,依舊是一個手繪的憨笑。
[不準哭了,你現在睜開眼睛!看着你最想看的地方]
副隊長羅報功擦幹眼淚,順着嶄新的路牌,一路看到對岸。
那是邊境線外的地方,是他們前赴後繼鑄就城牆的4060公裡之外。
ai出現一行文字。
[你看,我活在你的眼睛裡]
[你看的畫面真好看]
[我已經看到啦啦啦啦啦啦啦]
[人間已無我,但我國家依然是五嶽向上,一切江山依然滾滾向東,民族的意志永遠向前,向着熱騰騰的太陽,跟你一樣,跟那些年輕人一樣]
這一刻。
facebook,vkontakte,微博等平台上。
一則熱度迅速沖到平台第一。
魏瑕。
這個名字成為25年來第一次提起來就難受的名字。
歐洲,俄國,許多用戶為此次話題增加評論,投票。
熱度在短時間内呈現斷崖式上漲。
新的長子追溯畫面。
98年四月底,小東基地。
太陽愈發燥熱,青年軍汗水在陽光照射下,從發梢尖端垂落,濺開一小塊塵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