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帶着語氣也開始變得冰冷。
“知道了。
隻是他們從逆光的方向悄悄盯着魏瑕背影的眼睛轉過去的那一刻,無人察覺那些溫和。
那是從未對他人有過的溫和。
25年的業城街道上。
“我哥哥真可愛。”
“他以為他做出這種姿态,會讓這些人失望。”
“但是哥哥,他們不是我們。”
“他們愛死你了。”
“比我們還要愛你。”
提着糖葫蘆草垛子的魏俜靈擡頭,笑容燦爛,隻是眼淚滾滾落下,聲音酸楚。
她大聲喊着,眼淚那一刻磨花了精緻。
“我的魏瑕哥哥們。”
“我好想你們!”
長子追溯再度切換視角。
魏瑕現在很少去彭家别墅,但彭家别墅如今前所未有的凝重,他也被叫來。
精緻名貴的家居和高端奢靡的酒水如今化作重重壓力。
彭景國難得沒抽煙,靠在椅子上,面無表情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光頭劉強咬着牙,低聲彙報。
“昨天業城王黑七去賭場的路上被人襲擊,一夥人裡死了三個。”
“對方穿的還是緝毒警的衣服,訓練有素,戰術動作相當标準。”
菏市,白城,北花縣各個城市下線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襲擊,七嘴八舌的彙報情況。
彭景國聽的頭疼,骨子裡彌散着寒意。
緝毒警。
心裡的慌亂到底沒讓他失了方寸,隻是眯着眼睛。
“這裡是瓦邦。”
短短五個字,讓原本慌亂的毒販下線不敢開口。
更沒人察覺,離開這裡的彭景國直接派出了數百打手,幾乎鋪天蓋地開始在各地尋找那些緝毒警的蹤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