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沒人有心情打牌,悄悄拉幫結派思考怎麼在這場莫名的危險中保全自己。
以至于王黑七看着還在晃蕩找人打牌的魏瑕,冷笑着吐了口唾沫。
這樣的毒狗,甚至沒察覺到事情不對,更沒人通知他應對一聲。
五月底,彭景國神情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憔悴,淡淡聽着彙報。
“那些下線安靜的古怪,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。”
“倒是那個何小東,沒人搭理,整天閑逛。”
他們口中沒人要的魏瑕也不在意。
但他聽着彭景國的動作,愈發緊張,多次想要繞開。
他開始皺眉。
原本不想對這些人下手拷問,但現在他咬牙,目光開始發狠。
請來吧。
一個一個的問!
!!!!
…
魏瑕在行動。
當青年軍告訴他,彭家派了人之後。
魏瑕就開始了行動。
離開的路上魏瑕刻意往自己身上倒了一些毒,氣味濃烈,同時還取出一根針管,撒在身上。
這才暈乎乎翻牆進了王黑七的院落房門。
王黑七院子裡聚着幾個人。
白城下線劉江,西海市下線趙明翰等四五個人都在。
眼見魏瑕突然推門進來,王黑七幾人面色變了。
“喲,都在呢?”
“七哥,我來道喜呢。”
“彭哥叫你們了,好幾個人,估計喊咱們去爽,接下來咱們可有的爽了。”魏瑕激動的喊着。
張狂到難以壓制動作,加上一身毒味,王黑七幾人下意識瞳孔收縮,想到之前錄音裡的話。
挨個注射,逼迫審訊!
魏瑕如同半攤牌的話語,王黑七反而沒看懂,隻是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