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建永也視線有些模糊。
那些病的名字像是最鋒利的網,不把這具枯瘦的像幹柴的骨頭切碎,誓不罷休。
抹開嘴邊的豬油,魏瑕皺眉迎上那些飽含淚水的眼睛。
“好好的哭什麼啊!”
剛剛打點滴的時候,他躺在床上,胸腔起伏的微弱看起來如同死人。
但醒過來的他,生龍活虎,昂揚得很。
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是不是男人了?”
“跟他媽小孩一樣。”
坐在床邊唯一沒哭的,竟然是那個紮着麻花辮的姑娘。
金月埃笑着給魏瑕擦拭嘴邊的豬油,夾了一大筷雞蛋。
隻是盯着魏瑕吃飯很香,就讓這個姑娘格外滿足。
魏瑕一隻手挑面,擡頭興奮盯着吳剛,趙建永。
“現在彭家肯定亂了。”
“亂了才好。”
“亂了我們的機會才會來!”
“接下來我帶着你們,光明正大開始找他們麻煩,讓他們徹底害怕。”
“他們肯定會以為緝毒警真的開始大規模部署。”
“同時咱們還得叫人,能招呼上的都叫來,這種事人越多越好。”
現在瓦邦不隻是吳剛為首的三十個試圖反抗毒販的青年軍。
毒販殘害的人很多。
吳剛差點沒回過神。
老大的活力壓根一點都不像那個緬醫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