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建永同志應該活的很好吧,他是衆人中,魏瑕想起來就心疼就難受人,想起來就心疼,心酸的厲害。
趙建永同志,請你一定要快快樂樂的老下去,幫我們,多看一看以後的中國。
還有馬鐵港同志,我的上司,盡管你沒有把我當成下屬,但我把你當成了上司。
還有好多,不想太多了,魏瑕太晦氣,沾染我的痕迹,你們的人生會變得斑駁而艱難,本該快樂肆意的一生會顯得淩亂和苦澀。
魏瑕于是不想了。
眼瞳紅紅着低着頭,擡起頭的時候又看着弟弟妹妹。
他又看那些弟兄。
袍澤弟兄。
是啊,該投胎了,我不能一直在這,一直拖累他們。
他們每個人應該有新的人生,全新的人生,好的父母,好的未來!
“長江!”
“滿漢!”
“魚仔!”
“你們是我帶出來的人,跟着我最早的人!”
“帶個表率!”
魏瑕看着他們三個,什麼都沒說,他們三個明白的,他們帶頭去投胎。
“以後我們會在新的中國見面。”
“怎麼認出來。”長江急促的問。
“這個!”魏瑕舉起糖葫蘆。
三人不吭聲,不舍得,不挪動,但他們開始動了,他們知道,他們得走,不然魏瑕不會離開,三人開始離開密林,跟着那群幽魂投胎的隊伍,他們在人群中,長江呢喃着,滿漢自言自語,魚仔嘟囔着,都說着同樣的話。
“下輩子一定要遇到。”
“這輩子見的面太少了。”
密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