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贖人,贖他娘啊,這種蠢驢就讓他死在北方吧!那崇祯帝敢在國破家亡之際上吊煤山,他朱祁鎮就不敢自盡殉國嗎?”朱元璋臉色更是猙獰,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。
“逼迫明朝邊關将領開門?他怎麼敢的?!”朱标也是臉色鐵青,想象着大明天子被蒙古人脅迫着,讓邊關将領開門,這畫面太刺激了!
而且天幕似乎是全天下都能看到,這下老朱家的臉子裡子都沒了,他很懷疑被那群附屬國看了之後,會不會有樣學樣,跑來挑釁大明朝。
“父皇,皇兄不急,天幕之前說了,咱們大明不稱臣、不納貢、不和親、天子守國門,君王死社稷。所以沒事的也不會有事。”
朱棣卻是長呼了一口氣,壓住心頭悸動,不慌,天幕說過明朝鐵骨铮铮,而且有代宗在,想來也先是沒有得逞的,但那份屈辱是少不了的。
“但願如此吧。”朱元璋點了點頭,雙目凝視着天幕,他很想知道最終的結果。
【精銳京軍在土木堡全軍覆沒,皇帝被俘,瓦剌軍随時可能南下進攻北京,以翰林院侍講徐有貞為首的大臣們,用“星象變化”為借口,上疏稱“熒惑入南鬥,當遷都”,認為北京氣運已盡,南遷南京才能保全明朝社稷。】
【但以兵部侍郎于謙、吏部尚書王直、内閣學士陳循等為首的主戰派,站出來堅決反對南遷,他們認為南遷會導緻“人心渙散、北方防線崩潰”,若放棄北京,瓦剌将順勢占領大明北部,而明朝可能重蹈北宋“靖康之恥”的覆轍。
因此于謙直言“言南遷者,可斬也”,堅定了朝廷“固守北京”的決心,并當衆處死王振的親信馬順等人,平息了朝臣的憤怒,也震懾了動搖派,最終南遷論被朝廷否決。】
【九月,為了破局,在兵部尚書于謙等核心大臣的推動下,孫太後最終同意郕王朱祁钰監國,立朱祁鎮的長子朱見深為皇太子,同時遙尊被俘的朱祁鎮為“太上皇”。】
【自此,朱祁钰臨危受命監國并登基稱帝,改元景泰,也被後世稱為,明代宗。】
朱标松了口氣,語氣中帶着幾分慶幸:“正統朝總算還有能臣撐住局面。這時候若是南遷,父皇當年好不容易收複的燕雲十六州,怕是要再次落入他人之手,咱們大明也會永遠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。”
“竟已另立新帝了這一步棋,着實高明!”朱棣眉頭卻未舒展,心仍懸着,“隻是不知這位明代宗究竟如何,可别再是個不靠譜的君主才好。”
朱标話鋒一轉,又添了幾分感慨:“隻是那朱祁鎮,這下怕是要倒黴了。他本就成了瓦剌手裡的籌碼,如今明朝有了新君,他徹底沒了利用價值,連回家恐怕都難了。”
“這種人,死了也是活該!”朱元璋語氣驟然加重,滿是憤懑,“若他被俘前能橫刀自盡,保住大明皇帝的氣節,咱倒還敬他是條漢子!可他偏偏成了階下囚,讓大明朝陷入這般被動境地。到最後若是丢了咱們大明北方的疆土,他就是萬死也難贖其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