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「規則是絕對的」這句話依然适用于這晨澤冷冷的說。
“我在陝西啦”甜甜說。
“雲南大理。”幼師肖冉說道。
“廣東。”喬家勁說。
“甯夏人。”心理咨詢師林檎說。
“我在江蘇工作。”趙醫生說道。
齊夏将衆人的家鄉在地圖上一一标注,又寫上了自己的「山東」。
此刻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作家韓一墨的身上,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家鄉。
“韓一墨,你是廣西人還是台灣人?”
韓一墨一愣,問: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時間緊迫,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我是廣西人”
齊夏點點頭,此時留給韓一墨的隻有兩個省份。
廣西自治區和台灣省。
若他的答案不是這兩個的其中一個,則他就說了天大的謊。
所幸他說了實話。
齊夏将最後一個省份也在地圖上标注,此刻草圖上正有九個黑點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齊夏低聲說道:“快停下來,向右轉。”
“右?”
齊夏快步跑到桌子旁邊,将白紙往桌子上一扔,開始向反方向轉動桌面。
衆人雖然有些不解,但也跟着他轉動起來。
趙醫生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地圖和那九個黑點。
“為什麼是「右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