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鼠将手伸進口袋裡,慢慢的拿出了三顆「道」,然後艱難的說道:“真是可惜呀我在這裡等了很久了,你們是第一批參與者,我還以為能賺到「道」呢”
她将「道」遞到齊夏的手裡,然後斷斷續續的說:“這裡的一顆是你們的門票,另外三顆是我自己的「道」,現在都歸你了”
四個人看着眼前的女孩,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按照立場來說,他們本應是敵對的。可這女孩的無助感、絕望感,卻又深入幾人的内心,引起了一種說不清、道不明的共鳴。
“你也是某種參與者嗎?”齊夏語氣冷淡的問道。
人鼠聽到這句話反而笑了出來,她的嘴中又開始流出鮮血:“這裡誰又不是「參與者」呢說實話我甯可像你一樣,從未戴上「鼠」的面具盡管我們都出不去”
她的頭緩緩的躺到一邊,手臂也垂到了地上。
兩個女生在一旁歎了口氣,連喬家勁也一臉悲傷。
可齊夏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他将女孩在地上放平,緩緩的站起身來,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“齊夏你沒事吧?”林檎問道。
“我?”齊夏微微一怔,“我看起來像是有事嗎?”
“因為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不太正常。
“我”
話音未落,齊夏整個人忽然頭痛欲裂,他凄厲的慘叫一聲,抱着自己的頭蹲了下來。
“喂!騙人仔!”喬家勁感覺齊夏的狀态有些不對,今晨韓一墨死亡時,齊夏也出現了頭痛的情況。
齊夏隻感覺腦袋像要裂開,有什麼東西在大腦的深處跳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