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齊夏接過面具,放到了桌子上,“我勸你不要碰這個東西,往小了說這叫「冒充」,往大了說這就是「篡權」,這比「殺人奪道」還要嚴重。”
“篡權?!”
齊夏點點頭:“成為「生肖」是否需要考核?設計遊戲又有哪些規則?如果不搞清楚這些問題就戴上這個面具,恐怕你會受到管理者的制裁。”
老呂聽後略顯失落,剛剛他都可以看到自己每日收入幾十個「道」的美好畫面了,可轉眼又破滅了。
“齊小子,你會不會太謹慎了?”老呂戀戀不舍的問道,“說不定這個面具就是誰想戴誰戴,隻要能出題就行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齊夏說,“我隻是把我的看法告訴你,如果你仍然要戴這個面具,我也不會再攔你,但在那之前,你先把那二人的行蹤告訴我。”
老呂思索再三,對齊夏說道:“你等等啊。”
說完他就扭動肥胖的身軀,抱着面具在房間中四處跑動,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找到了一個堆滿廢棄桌闆的角落。
他把面具藏到桌闆後面,然後小心翼翼的用廢舊物一層一層遮擋住。
“先藏在這吧,做人至少要留一手嘛”老呂拍了拍手上的塵土,回頭說道,“齊小子,我說話算話,決不食言,你跟我來吧!”
三人告别了這讓人驚心動魄的棋社,前往破敗的街道。
老呂拉着他們走向了來時的路。
“對了,齊小子,你剛才為什麼不選我啊?”老呂問道。
“什麼?”
“就是「真話假話」的時候啊。”老呂撓了撓胖乎乎的臉,“你選了這個叫什麼林檎的小姑娘,怎麼不選我啊?”
齊夏無奈的說道:“實不相瞞,我感覺林檎比你聰明一些。”
“噗”剛才還有些悲傷的林檎一下子笑出聲來,齊夏雖然是個騙子,可是很多時候卻根本不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