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于晨澤卻慌了神。
因為齊夏不見了。
她們找遍了按摩店内的所有角落,甚至還能感受到齊夏的血液在床上被風吹得冰涼,可就是見不到他的蹤影。
走廊最深處,那個原住民依然在給幹屍按摩,讓人感覺十分不安。
“他走了”章晨澤看着門外的方向怅然若失,“就像他自己說的,他累了,放棄了。”
“不、不會吧?”林檎感覺有些難以置信,“他說不定太擔心我們倆,所以自己去參加遊戲了”
“二十顆「道」都在這裡了。”章晨澤拿起床上的小布包,沖着林檎揮了揮,“齊夏一顆「道」都沒帶走,又要如何參加遊戲?”
林檎一時語塞,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齊夏能去哪裡呢?
他如今受了傷,身上又沒有「道」,拖着這副重傷的身體又能做什麼?
“章律師,你願意和我去參與遊戲麼?”林檎定了定心神,緩緩說道。
“咱們倆?”章晨澤微微一愣,“你有把握嗎?”
“我肯定不如齊夏那麼強,所以我們盡量找一些「人級」遊戲,若是赢了就是賺到,輸了也不會喪命。若是有一天齊夏能回來,咱們也有足夠的「道」重新接納他。”
章晨澤聽後微微思索了一下,随後點了點頭。
齊夏能夠回來?
距離湮滅僅剩七天,齊夏的傷勢在接下來的幾天隻會加重,完全不可能痊愈。
他真的能回來嗎?
二人收拾好東西,迎着嶄新的太陽走出了按摩店。
齊夏手中拿着一張血液畫成的地圖,正踉踉跄跄的走在街道上。
他從未想過失血過多會讓手腳都不聽使喚,才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已經滿頭虛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