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齊夏也一樣,老呂救過他的命,他不能殺老呂。
見到老呂咬着牙抱住自己,齊夏也沒了辦法。
他一身的力氣都沒有用武之地,呆愣了片刻,手中的玻璃也慢慢的掉到了地上。
衆人趁機一擁而上,拿出一根繩子将喬家勁五花大綁。
“我丢”喬家勁可真是沒見過這場面,“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?有本事和我接着打啊!找個莽夫一直抱着我算什麼啊?”
張山見到喬家勁終于被制服,也面帶痛苦的扭了扭腰:“楚天秋說的還真沒錯,如果不下殺手的話,你這小子沒有七八個人根本按不住。”
“喂!大隻佬!看你挺能打的,結果人多欺負人少?”喬家勁不斷扭動着身體,高聲叫罵道,“搞騙術,搞偷襲,搞圍堵,你他媽還算個男人?有本事放開我單挑!生死各安天命!”
“我”張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尴尬,“我他媽又不是來和你比武的,誰和你單挑?!楚天秋說要綁住你,我就綁住你,就這麼簡單。”
“那就讓楚天秋和我單挑!”喬家勁明顯被惹怒了。
他臉上似乎寫着六個字——士可殺不可辱,他甯可被人打倒在地,也不想被一根繩子綁住。
見到那個瘋狗一樣的男人被綁住,老呂慢慢的松開了手,他有些後怕的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玻璃,然後拍了拍齊夏。
齊夏扭過頭看着他,不明所以。
“小夥子你剛才是不是停手了?”老呂問道。
“我”齊夏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,語塞了。
“真是吓人啊你明明可以殺了我的”老呂的額頭上此時才後知後覺的浮現出虛汗。
“我隻是還個人情。”齊夏搖了搖頭,“大叔,以後你别這樣抱住别人了,渾身都是破綻,下次能不能換個安全點的動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