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甜确實見慣了這種場面,她雖然很緊張,卻依然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握在手中。
當下最麻煩的地方在于他們不可以受任何的傷,否則傷口處理不了,接下來的日子隻能等死。
“你包裡還有利器嗎?”齊夏小聲問道雲瑤。
“沒了,剩下挖耳勺,指甲刀”雲瑤說道,“這些能行嗎?”
“挖耳勺可以。”齊夏說道,“足夠廢掉一隻眼。”
雲瑤聽後點點頭,趕忙從身後将一根小鐵棍塞到了齊夏手中。
她似乎有些慌亂,在打人之前從未想到自己招惹的竟然是些亡命之徒。
接過挖耳勺之後,齊夏感覺自己還是有點太樂觀了。
廢掉對方的眼睛确實不難,但挖耳勺的攻擊距離非常「極限」,當自己能夠把挖耳勺插入對方眼睛的同時,對方也一定可以将匕首刺入自己的身體。
“拳頭你他媽迷路了嗎?!”齊夏咬着牙大喝道。
“打殘之後先拿「道」!”阿目捂着眼睛叫了一聲,“挑斷手筋腳筋讓他們自己等死就行!”
說完他就睜開紅腫的眼睛,顫顫巍巍的從口袋中也掏出一把折疊刀。
可他剛要上前,一隻紋着花臂的手卻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靓仔,等下等下。”那花臂的主人說道,“先聽我說。”
阿目吓了一跳,立刻回過頭來:“你又是誰?!”
“别緊張,放輕松,我就是個「小拳頭」。”男人微微一笑,然後擡起頭來對另外二人招了招手,“都把刀放下啊,先聽我說。”
阿目感覺不太妙,他分明從對方的笑容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極度恐怖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