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勁,你自诩四二六紅棍,我覺得你是謙虛了。”通爺往後退了兩步,坐到了沙發上。
“那通爺的意思是?”
“這兩位是我手下的雙花紅棍。”通爺自顧自的又掏出一支煙點燃了,“不知道你們誰更狠?”
我微微一笑,瞬間擡起左腳踢中了其中一人的膝蓋,他哀嚎一聲跪下身,我又飛起右腿膝蓋撞在了他的下巴上。
電光石火之間,我又甩出右手擊中了另一個人的小腹。
趁他彎腰的功夫,我抓住他的頭發,狠狠的撞向牆面。
隻聽一聲悶響,牆壁上濺滿了血液。
見到第一個人馬上要起身,我放開了手,騎到了第一個人身上,飛起亂拳朝他臉上打去。
他終于反應了過來,開始曲起手臂護住自己的臉頰,可這對我沒有用。
手臂的防禦範圍有限,我的攻擊範圍無限。
他擋下巴,我便打太陽穴。他擋兩側,我就打鼻子。
他一直在擋,我一直在打,拳拳到肉。
我比平時更加賣力,似乎想将這四年壓抑的情緒全部發洩出來。
先前被我撞到牆上的紅棍也清醒了過來,馬上從身後抱住了我。
可他沒有立即調整好自己的架勢,如果能第一時間鎖住我的喉嚨,說不定他還有勝利的希望。
我伸手一握他的手肘,朝反方向一扣,此時留給他的隻有兩個選擇,要麼松手,要麼脫臼。
可紅棍畢竟是紅棍,如果能屈服在力量之下,對不起這個名号。
那人被我生生的脫掉了關節,卻依然咬着牙,用另一隻手扼住我的脖子。
我自知不能再繼續用力了,否則他的手就廢了。
于是我放開了倒地之人,伸出手肘撞在了身後人的肋骨上,趁他走神之際,我又用後腦勺磕向對方的鼻子。
他的鼻子剛剛被撞在牆上,此時又被我的後腦擊中,整個人痛苦不已,終于松了手。
我回身一個掃腿,将此人撂倒,此時兩個人全都倒地了。
趁他們還不能動,我将二人疊羅漢似的拽到一起,左右兩側分别露出他們的臉,然後撲身壓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