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繞過他,準備離開。
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。
“魏萊,你别逼我!”
“我來找你,是給你台階下。你别不識好歹!”
“你以為你到了新加坡,翅膀就硬了?我告訴你,隻要我想,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待不下去!”
他沒想到這次我态度這麼強硬。
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。
大不了,我不要這份工作了。
天大地大,總有他找不到我的地方。
“傅予深,放手。”
“你再不放手,我就報警了。”
他看着我決絕的眼神,終于意識到,我不是在開玩笑。
我不再是那個可以任由他拿捏的魏萊了。
他眼中的瘋狂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他不願承認的恐慌。
他松開了手,嘴裡還在不甘心地質問:“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你以前不是這樣的!”
我沒有回答他。
我變了嗎?
也許吧。
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透過後視鏡看到傅予深還站在原地,臉上是震驚、不解和無法接受的挫敗。
7
傅予深沒有再來找我。
我以為他終于放棄了。
直到一周後,我接到國内律師朋友陳卓的電話。
“萊萊,那個傅予深,好像真的瘋了。”
“他從新加坡回來後,就去你公司總部鬧,說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,要求公司開除你。”
“幸好你提前跟新加坡那邊的領導通過氣了,總部這邊也有了準備,直接讓保安把他趕出去了。”
“但是他還不死心,又跑去你家鬧,天天堵在你家門口求你爸媽。”
“你爸媽氣得心髒病都快犯了,現在門都不敢出。”
我沒想到,他竟然可以無賴到這個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