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不在乎,繼續說道:
“和您有婚約的林芷瑤小姐,她不是回國了嗎?因為我賴在您身邊不走,她已經找人砸了我的餐廳!”
說到底,我對周淮序是有怨的。
不管他和林芷瑤之間有什麼樣的愛恨情仇。
跟我都沒有關系。
他不該把我卷進去,還在這裡裝傻。
“餐廳被砸再開一個就是,而且我沒記錯的話,花的都是我的錢,你在這委屈什麼?”
人在無語的時候确實是會笑的。
我笑了好半天,才有力氣擦掉眼角的淚水。
“對,是我想太多了,那我可以走嗎?當初約定好的,合同到期,我有離開的權利。”
五年了,我一直都不太敢和周淮序對視。
可是這一次,我直直對上他幽深的眼眸,一步都沒有退縮。
“你确實有離開的權利,不過你确定?如果走了,我不會再讓你回來。”
我一秒都沒有猶豫地用力點頭:
“我确定,我不會再回來。”
周淮序扯了扯嘴角:
“行啊,想走現在就走,除了你手上那個包,什麼都不許帶走。”
那個被我重新塞在床底下的本子,隻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瞬。
緊接着,我就沖着周淮序點了個頭,轉身就走。
已經走出去很遠了,我才終于吐出一口氣。
查看了一下一直放在包裡的銀行卡和身份證,我慶幸極了。
其實以前我并沒有随身帶銀行卡的習慣。
隻是辦了新卡後,我莫名覺得就該把它随身裝着。
因為這個直覺,幫了我大忙。
我打車去了機場。
随便買了一趟最近的航班,就這樣離開我生活了八年的城市。
在這個海邊城市住了一晚後。
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的我,又買票去了冬天雪最美的地方。
一落地,我就去銀行重新辦了卡。
然後再次重複之前的操作,把錢轉了出來。
我在這個地方買了個精裝修的小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