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時辰後。
一套造型古樸而精密的器物,赫然出現在院子中央。
那是一個巨大的木桶,上面接着一個奇怪的蓋子,蓋子上又連着一根長長的、中空的木管,木管的另一頭,則通向另一個稍小一些的木桶。整個裝置結構精巧,嚴絲合縫,表面光滑如鏡,泛着木質的溫潤光澤。
葉青瑤和阿依古麗徹底看傻了。
她們圍着這套從未見過的“怪物”,左看看,右摸摸,美眸中滿是震撼與不解。這東西就是用來釀酒的?怎麼跟村裡那些大酒缸,長得一點都不一樣?
“這這是什麼?”葉青瑤忍不住小聲問道。
“釀酒的寶貝。”
楚天拍了拍手上的木屑,臉上滿是滿意的笑容。這套蒸餾設備,完全是他腦中知識的完美複刻,比他想象的還要好。
設備齊全,接下來便是原料。
楚天又去了廚房娶原料。
自從有了空間之後,家裡的大米高粱等作物都被楚天換成了空間産出的作物,喝的也都是靈泉水。
楚天将高粱倒入一個大木盆中,用靈泉水細細淘洗。他的每一個動作,都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感,仿佛不是在幹活,而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。
洗米、浸泡、初蒸、複蒸
每一個步驟,都無比的流暢、熟練。
當蒸熟的高粱被攤開晾涼,撒上系統自帶的極品酒曲時,葉青瑤和阿依古麗,早已看得目不轉睛。她們已經被楚天這一系列行雲流水的操作,給徹底鎮住了。
發酵的過程,在靈泉水和極品酒曲的雙重作用下,被大大縮短了。
當天下午,當楚天将發酵好的酒醅,小心翼翼地裝入那個巨大的蒸餾木桶中,然後在底部生起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