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二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他用手裡的棍子指着楚天,滿臉的譏諷和不屑:“小子,你他媽是想用這根燒火棍給老子捅屁股嗎?趕緊的,把秘方和錢交出來,老子還能讓你少挨幾下!”
遠處的王老根,更是笑得直拍大腿。
燒火棍對陣十幾根棍棒,這楚天,果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!今天死定了!
楚天沒說話。
他隻是單手握住那根在别人看來滑稽可笑的木槍,手腕輕輕一抖。
陳二臉上的笑容,還沒來得及完全綻放,就猛地僵住了。
因為在他開口嘲諷的下一個瞬間,楚天的身影,從原地消失了。
一道殘影,瞬間拉近了十幾步的距離!
那根被他們嘲笑為“燒火棍”的白蠟木槍杆,在楚天手中仿佛活了過來。宗師級的槍法,配合常人十倍的恐怖力量,讓這根普通的木棍,化作了催命的閻王帖!
“噗!”
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地痞,臉上的獰笑還未凝固,隻覺得胸口一股大力傳來,整個人便向後倒飛出去。
楚天腳步不停,身形在人群中穿梭着。
他手中的木槍,化作了千百道殘影。
每一次點出,都精準無比地落在一名地痞的關節、軟肋等要害之處。
沉悶的擊打聲,密集得如同雨打芭蕉。
那些前一秒還嚣張無比的地痞,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,就一個個如同被割倒的麥子,軟軟地癱倒在地。
他們沒有流血,身上甚至看不到明顯的傷痕,卻一個個抱着胳膊、捂着腿,蜷縮在地上,發出殺豬般的哀嚎。
不是骨頭斷了,就是筋脈被震傷,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。
不過是眨眼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