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熬了幾個通宵,卻依舊沒能解決技術壁壘。
他團隊裡的人習慣了聽我指令,如今群龍無首,效率低下。
而蘇瑤,崴了的腳早就好了,每天都待在實驗室裡,除了能給他端茶倒水之外,提不出任何有用的意見。
一旦涉及到核心算法,她就隻會瞪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說:“師母之前負責這塊,我我不太懂。”
而我這邊,項目推進十分順利,天天在朋友圈裡發喜報。
江逾徹底慌了。
他拉不下臉再直接找我,便通過我們共同的朋友張超,給我發來一條長長的微信。
張超的語氣很為難,電話打來時支支吾吾了半天:
“紀清,那個江逾他找我了。”
“他已經知道錯了,他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,别因為私人情緒故意針對他。”
“你畢竟是他老婆,希望你能出面協調一下,讓他重新參與項目。”
“畢竟,這個項目對你們倆都很重要。”
好一頂不顧大局、感情用事的帽子。
他把自己的無能,輕飄飄地推卸成我的故意刁難。
我看着那段文字,慢條斯理地打字回複張超,讓他轉告江逾。
“江老師言重了,我們換團隊完全是按章辦事。”
“他想證明自己,我理解,我也相信他最有權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