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壓下身,滾燙的唇帶着酒氣狠狠碾上她的脖頸,如同野獸标記所有物般,留下刺痛而屈辱的觸感。
“你是我的!從頭到腳,從裡到外,隻能是我的!别想讓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頭!”
“放開我!你這個瘋子!滾開!”
林知鸢拼命掙紮,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血痕,卻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。
過去的陰影與此刻的暴行交織,巨大的恐懼和惡心感讓她渾身冰冷。
他的吻變得越發粗暴,手也開始撕扯她的衣襟。
絕望如同潮水般将林知鸢淹沒。
就在他的唇即将再次落下之際,林知鸢的目光猛地瞥到了枕邊一抹微弱的金屬反光。
那是她晚間卸下的一支素銀發簪。
求生的本能在一瞬間壓倒了一切。
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抽出手,一把抓過那支發簪,毫不猶豫地朝着冷千嶼壓下來的肩膀狠狠刺去!
“呃!”
冷千嶼吃痛,動作驟然一頓。
他低頭,不敢置信地看着沒入自己肩頭的銀簪,鮮血迅速湧出,染紅了他玄色的衣袍。
劇痛和鮮血似乎更加刺激了他酒醉後的神經。
他眼中的赤紅更甚,非但沒有後退,反而露出一抹更加殘忍扭曲的笑容。
“林知鸢,你竟然為了他傷我?”
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,一把拔掉肩上的發簪,扔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撞擊聲。
傷口血流如注,他卻毫不在意,再次欺身而上,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