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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寶住院回來後,我因為太累乳腺炎高燒了。
胸漲的格外的疼,整個人毫無力氣,走兩步路就要暈。
半夜,我拖着疲倦的身子打開了書房的門,對周競道:“送我去醫院。”
“老婆,你怎麼了?”周競連忙過來扶着我。
“你身上好燙,我馬上送你去醫院。”
我們剛走到門口,周競的手機又響了。
他摁掉,對方不死心,一直打。
周競隻能接通:“我現在”
“怎麼會摔倒,我馬上過來!”他的臉色慌亂的不行。
“老婆,客戶那邊有急事,我得去一趟。家裡有退燒藥,你先吃點。”
說完,他匆忙離開。
我強忍着疼痛,卻直接暈倒在門口。
最後,保姆叫了救護車把我送去了醫院。
“家裡人呢?”醫生來查房沒好氣地道,“再晚來一點,不怕腦子燒壞了。”
“沒來。”我啞着嗓子回答。
旁邊的護士朝我投來可憐的眼神,小聲地談論着:
“頂樓被一個老總包了,說自己老婆懷着孕摔倒了。”
“那緊張的架勢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大毛病。”
“實際隻是刮破了點皮。”
聽着他們的話,我的心髒似乎已經麻木。
就在剛剛,蘇瑤瑤直接給我發了她在房的待遇,并且挑釁道:“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。”
我在醫院挂了三天點滴,周競沒出現過。
“老婆,你才剛好,怎麼就要去公司?”聽說我要去公司,他才慌張的回了家,“況且産假都還沒有結束呢!”
他拼命的阻止着我,“老婆,小寶還需要媽媽的照顧。”
“你說的很對。”我沒有反駁,他以為我贊同他的話,高興的很。
“老婆,你真好!有你在,小寶和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周競俯下身,準備吻我。
我側頭避開,他的唇隻擦過我的唇角,卻也讓我惡心壞了。
“你不是說公司還有事嗎?”我狀似無意地道,十分體貼的讓他先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