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厲司邪的腿确實沒好完全,根本就阻止不了蘇挽橙。
褲腿卷起來的時候,蘇挽橙倒抽了一口氣。
胫骨青了一大片,看起來觸目驚心。
蘇挽橙将厲景逸低咒了好幾遍,随後拿起藥箱替厲司邪擦藥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卧室裡的氣氛顯得有些靜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緊張。
蘇挽橙上藥的時候,厲司邪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,蘇挽橙心裡緊的要命,皺着眉問道,“疼嗎?”
“不疼!”
其實厲司邪說了謊,他的腿在車禍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,幾乎癱瘓,但好在梁蕭醫術高超。
如今,腿雖然還站不起來,但也不至于沒救。
疼是肯定的,不過這種程度的疼對于厲司邪來說算不上什麼。
既然外界都說他下身癱瘓今後都站不起來,他何不借着這一點讓敵人放松警惕。
蘇挽橙咬了咬唇,小臉都快皺到一起了,“我問過梁醫生,他說你的腿隻好好好的按摩好好的治療一定會有所好轉,又不是神經麻木,怎麼可能不疼?”
聞言,厲司邪蹙眉,“你找過梁蕭?”
“怎麼?不行嗎?”
厲司邪沒有說話,他相信梁蕭不會将真實的情況告訴蘇挽橙,頂多就是想看他笑話。
該死,怪不得蘇挽橙前一段時間那麼熱衷于給想他按摩雙腿,原來是梁蕭!
蘇挽橙不知道厲司邪在想什麼,她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,“四爺,你說你出車禍的事情不會是厲景逸設計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