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回去就被幾個保镖壓着到了祠堂,硬生生按着跪下,他也沒有掙紮。
孟父走出來,手上拿着戒尺,說一句話就往他身上打一下。
“任家的狀都告到我這來了,針對商場,搶合作,你真行了啊你。”
“這麼不顧兩家交情,你想幹什麼?”
戒尺打在背上悶響,孟宴深都受了一眼沒發。
“就為了一個女人,你就要毀掉和任家的交情,我看你就是被一個女人迷昏了頭!”
“馬上打電話,把對任家的針對給收回來!馬上!”
孟宴深臉色已經慘白,他啞聲開口:“我不會收回的,書意是我的愛人,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。”
“當初如果不是你非要讓我接受任清雪胡鬧一般的報恩,我和書意也就不會走到這一步!”
之後不管孟父怎麼罵,怎麼打,他都隻有一句話,“書意是我的底線,除非你把我打死在這,不然我絕對不會退讓!”
孟父暴怒着摔了戒尺,轉身離開。
就連孟父都拿孟宴深沒有辦法,任母為了任家,隻能放棄找許書意報仇的念頭了。
一個月後,孟宴深身上的案子徹底消除幹淨。
他第一時間就買了飛國外的機票,他要去找許書意。
助理告訴他許書意正好在上課,他就直接去了學校門口等她。
三個小時漫長的好像是三年,直到看着許書意和同學說笑着走出來,他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了。
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