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現在,張科都還依稀記得,那年,陸熙寒的錄音帶裡,循環播放着關念芸說話的聲音,雖說隻是一小段錄音,可憐他聽了整整千百遍。
“我是,你是張科?”關念芸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的,就是此刻臉上依舊還挂着甜甜的笑容。
如今的關念芸給人一種小白花,不管是言談舉止,都展現着大方得體的感覺。
張科見了,都不由得感歎一句,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吧。
“是的,我是張科,好久不見了,這些年來你不都一直在國外嗎?怎麼突然回國了呢?這次回來了,是打算留在國内發展,不會再走了嗎?”
一股腦的,張科将心中的疑問,以及沈放跟陸熙寒所想知道的問題都給問出來了。
“呵呵,你這一下子問這麼多個問題,我應該先回答你哪個好呢?”關念芸輕笑出聲,内心隻覺得張科還真是跟當年一樣。
依舊還是沒有半點的邊界感,什麼都直接問,還問這麼多是想做什麼?
“随便哪個都行,我主要還是好奇,你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什麼?”張科說着,眼神不斷的在陸熙寒身上瞟着。
面對張科的這一行為,沈放隻覺得頭疼,怎麼會有這麼沒有眼力見的人存在呢?
“張科,你少說兩句,這麼多酒都堵不住你的嘴。”沈放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科,示意他沒事就多喝點酒,他能不開口說話那才是最好不過的。
“我這次回來應該是不會走了,主要還是得看情況,還是國内好啊,給人一種親切踏實的感覺,在國外這些年,像極了離家的小孩。”
關念芸真假難辨的感慨着,說話的時候,眼神時不時的朝着陸熙寒看去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陸熙寒是否還在原地等着她呢,她在陸熙寒那裡是不是依舊還是獨特的那一個?
“别說,你還真别說,不管走到哪裡,國内才是咱們的根,國外再好,都比不上國内,老沈,你說是吧。”張科虎頭虎腦的接關念芸的話。
惹來沈放一記眼刀子,這話關念芸分明就是在說給陸熙寒聽的,張科這家夥沒事插什麼嘴呢?
“這新出的紅酒還真不錯,你嘗嘗看。”說着,沈放倒了一杯紅酒,猛然往張科嘴裡灌去。
“咕咚咚咚”
“咳咳咳”
“老沈,你這是想謀殺我,好繼承我的财産嗎?咳咳咳”張科劇烈的咳嗽着,那是被酒給嗆到了,這還都要拜沈放所賜。
他就想不明白了,沈放抽的是哪門子的瘋。
“你說你好好的一個人,怎麼就偏偏長了嘴呢?”沈放很是苦惱的說着,話裡話外都是對張科的嫌棄。
毫無征兆的,就獲得了沈放的極度嫌棄,張科隻覺得心裡苦啊,“不是我招你惹你了,你這樣對我,良心不會痛嗎?”張科臉色黑沉沉的,向沈放控訴着。
“呵呵,你們兩個還是跟當年一樣,總是喜歡這樣打打鬧鬧的,煕寒,你也是,跟當年一樣,靜靜的在一邊看着他們兩個嬉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