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定魂之法施展出來,讓人心驚膽戰,在我意料之外,卻又在情理之中。
果然就是他們!裝的實在太像了,衣着打扮,那風塵仆仆的模樣,眼神中透出來的疾苦和滄桑。
還有粗糙的雙手,每一個細節,都把控的非常到位。
彩蝶姐扮演鬼神,扮演的入木三分。
而這兩個老者扮演村民,則是扮演的惟妙惟肖。
兩個人用渾濁的眼神看着我,但是很快,這充斥着疾苦的目光,卻變得癫狂和興奮了起來,切換的相當絲滑。
兩個人對視了一陣子,接着,其中一人的呼吸聲明顯粗重:“花子陳,真沒想到啊,這小妮子竟然會跑到咱們這裡!這回該着咱們發财!”
“張麻子說了,誰能将這個小丫頭給帶回去,就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!上次紙人李失敗了,還鬧出那麼大動靜,驚動了警方,張麻子可是發了好大的脾氣呢!”
“本來以為這事兒弄不成了,沒想到啊,這小丫頭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!”
而旁邊被叫做花子陳的老人則是将手探入了自己的衣服裡面,狠狠的撓來撓去,咬牙切齒:“他媽的,我就說這些老貨就是命賤,死了連個哭喪的都沒有也就罷了,皮子還這麼粗糙!”
“真是惡心,每天紮得我好難受。”
“造畜張,咱們哥倆撈偏門,撈了多少年了?”
花子陳一邊咬着牙說話,一邊撓癢的力道又增大了幾分,能明顯看到一絲絲血肉被他給撓了下來。
很難想象,伴随着這一陣瘋狂的“瘙癢”,他衣服下面的皮膚會變成怎樣的狀态。
造畜張淡淡說道:“不多不少,從咱倆搭夥一起闖江湖,到現在,整八年。”
“認張麻子當老闆,跟他一起幹活兒,也有四年了,這期間咱們苦是沒少吃,錢是沒多掙,我他媽一直在想着,咱們這行是不是不行了啊?”
“時代變了,現在到處都特麼監控,天眼,咱哥們再有能耐,也無法施展啊。”
“咱們兩個,你拍花子,我造畜,也都他媽沒什麼生意。”
“所以,能不能發财,就看張麻子這一筆了,咱們能抓到這小女娃,是咱們的機緣,無論如何,也不能讓她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