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我還真是對不起你們了對麼？”我無奈的問道。
“不是麼？還是那句話，如果你乖乖完成儀式的話，哪裡會這樣？百靈啊，人不能這麼自私，也不能這麼不孝！”老賊婆惡狠狠說道，雙手還在艱難的抽動。
似乎還是不甘心的想用什麼咒語，但是始終施展不了。
我淡淡一笑：“如果這是你所謂的孝道，那對不起，我沒有這種品德。”
一邊說着，我一邊拉扯着老賊婆的頭發，讓她臉着地，狠狠地在地上拖行轉圈。
呲呲啦啦的聲響傳來，她在我的撕扯之下，圍繞着我一圈一圈的轉，地上漸漸出現了一道恐怖的血痕。
我仍然沒有表情，隻是我現在表情越平靜，周圍的人就越是倒吸涼氣，狂皺眉頭，看着我的眼神漸漸全都變了，多了幾分敬佩。
漸漸地，老賊婆嘴巴都被磨穿了，物理上的磨穿，她不需要張開嘴，就能看到滿口的牙齒。
好幾次想要發出慘叫，但是因為臉朝下被我拖拽着，最終叫喊聲都沒能發出來，隻是地上的血液泥濘越來越多。
也不知道轉悠了多少圈，一直在我累了之後，才将其甩到了一旁，跟她開着玩笑：“你現在這個模樣挺好。”
“至少不用躲在這裡裝神弄鬼了，現在不需要用幻覺，你比那幻覺還要吓人。”
老賊婆這一刻終于被我平靜的眼神吓到了，她看着我手中殘留的花白頭發和幹枯頭皮，殘缺的面孔在抽搐着。
臉上的褶子都滲着血，她怎麼都沒想到，昔日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女孩，能面無表情的将她折磨成這樣。
她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恐懼，劇烈的顫抖了起來，口中服了軟：“百靈百靈啊差不多就行了，我可是你奶奶！”
“咱倆是親人！血濃于水啊！”
我笑了：“你害死我爸媽的時候，有沒有想過血濃于水，虎毒不食子啊老東西。”
老賊婆愣了一下，似乎陷入了回憶中，似乎被我這句話說懵了，緊接着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，喃喃念叨：“是我殺了那兩口子麼是我殺了那兩口子麼？”
“是國師讓我這麼做的，國師讓我這麼做，我就這麼做了！我為的不是自己，我為的是大家！我隻是為了讓大家更幸福！”
“是你爸媽，是你爸媽太固執了！明明隻要把你送回村子，一切就都能解決的，他們也能享受到利益。”
“可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呢！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執拗呢！”
我平靜說道：“人類的事情，你不懂。”
接着走上前，拽着老賊婆的頭皮，将其硬生生拉扯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