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都是因為你不願意回來完成儀式導緻的！儀式有殘缺，所以我才不能離開村子，儀式有殘缺，所以我們的幸福都不徹底！無法觸及到真正的徹底的幸福！”
我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稻草團子，接着忍不住冷笑了一下：“張麻子是這麼跟你說的？那他恐怕沒告訴你真相。”
“我來幫你好好分析一下吧，當然，我分析的可能對，也可能不對，你就當是自己臨死前聽個故事吧。”
“當年你施展術法，将自己壓榨到了極緻，已經是強弩之末，五髒六腑全都受損，但是張麻子為了讓村民們對他更加信任，就說自己會起死回生的手段，能夠借助仙人的力量。”
“将你這強弩之末的老家夥從鬼門關裡拉出來，我說的是對還是不對？”
老賊婆愣了一下，點了點頭：“你咋知道的？”
我繼續說道：“當時張麻子說是為你賜福，但其實，他卻隻是将你做成了傀儡，說是傳授你仙術手段，其實這些手段，都是融合了這方土地的氣運施展出來的。”
“他對你施展完了手段之後，村子裡的人更是都将他當成是神明，全都佩服不已。”
“自然他說什麼，大家也就都相信，而你可以得到所謂的健康，但代價就是，你必須得留在村子裡，永遠守在這裡，直到死亡為止。”
“張麻子猜到了我有一天會回來，所以你在這裡守着，不光是守護這裡的某些術法，還是在等待着我回來。”
“張麻子将你的五髒六腑全都變成了這樣，并且跟你說着所謂的健康長壽，但其實，你卻已經被他掏成了一副殼子。”
“整整十年，你都是一副受人擺布的笑話！村裡的其他人，他們都不在村裡，我想也是因為張麻子給他們安排了别的任務吧？”
“他們将張麻子當成是神，渴望着榮華富貴，卻不知道，張麻子隻是将他們當成在股掌之中的玩偶罷了，越是信賴張麻子，你們所有人就越是願意不惜一切代價的受他擺布！”
聽到我說的這些話，老賊婆顫巍巍的搖頭：“不會的！不會的！”
“當時張麻子給我施法的時候，你大伯二伯，還有他們的兒子全都在旁邊看着，如果我的心肝脾肺都變成草疙瘩了，他們當時為啥不跟我說啊！”
李明月吐出了一口氣：“因為他們蠢呗，隻追求結果，不在乎過程，他們隻要過上好日子就行了，誰在乎你呢？”
“重要的是，他們看到了張麻子的手段，他們得到了張麻子的承諾，不知道你們分開多少年了？你在這仙落山莊獨自生活多少年了？”
“這些年，你的寶貝兒子跟你聯系過麼？”
“你這一生都在為了他們奉獻，為了他們承受了許多孤苦，但是他們花天酒地的時候，有沒有想過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