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青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，聲情并茂，我的手還真就定格了一下。
接着沉聲說道：“你頂着這樣一張精緻昂貴的臉，跟我一個臭賣藝的說這種話，不會覺得太掉價了麼？”
李小青緊忙将腦袋晃蕩的跟撥浪鼓一樣，雙手還左右開弓的在臉上狠狠抽打，哭着念叨：“對不起啊百靈，是我得意忘形了！是我将你想的太壞，我太自私了！忘了你以前對我有多好！”
“咱們兩個那時候可是好姐妹啊，我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！我真是被張麻子迷了心了！”
“百靈啊！百靈啊！我之所以這麼說，之所以這麼暴躁，全是因為我自己也承受着很大的痛苦啊！你看起來我好像很有錢，容貌也變得精緻了。”
“但是我承受的痛苦，也不是尋常人能想象到的啊！”
李小青一邊說着，一邊抖摟着自己的衣服，看樣子要寬衣解帶。
楊萍萍緊忙皺着眉頭提醒道：“百靈，小心點兒，這女人不知道要出啥幺蛾子。”
我擺了擺手，示意無妨，接着皺眉看着李小青的動作，她将自己的衣服褪下一些，露出了衣衫之下的皮膚，竟然是坑坑窪窪，猙獰到了極緻。
就像是被某種腐蝕性液體澆灌了一樣，最為嚴重的地方，更是直接形成了一道道溝壑，如果看的更多，說不定能看到這些腐蝕性液體灌溉出了圖案。
原本因為擔心李小青出幺蛾子，死死盯着她的楊萍萍，這一刻忍不住深吸一口氣，沉聲說道：“卧槽你他媽這弄的什麼鬼東西？”
“人體藝術啊？”
李小青顫巍巍說道：“承受富貴之人，需要付出同等的代價，污濁之氣會常伴左右，宛如被詭氣澆灌，宛如被幽冥切割！”
“因為儀式還沒有完成，我們卻提前享受了儀式帶給我們的歡愉，所以我們會受到懲罰！”
我沉聲問道：“懲罰你們的存在，是誰呢？”
李小青似乎被我問的有些錯愕，說道：“什麼意思，就是那股保佑我們的力量啊？”
我繼續問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懲罰你們的存在，是張麻子舉行的儀式，還是村子裡那尊黑色的沒有腦袋的怪異神像？”
“那神像護佑你們，但是代價是要吸收當年被偷走的石像上所有的力量對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