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瑾站在一旁,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。
她看着趙川利落的動作,看着他臉上沒有絲毫波動的神情,心髒不自覺地加速跳動。
她提出的“損招”,被這個男人用一種更直接、更冷酷的方式執行了。
沒有打暈,沒有迷藥,就是最原始的暴力。
有效,且震懾。
那兩個女人已經吓得失了聲,癱在地上,連尿騷味都傳了出來。
趙川沒管她們,他走到洞口,對沈瑾說:“你去找王勝斌他們,把營地那張備用的藤筏擡到海邊,我們在老地方彙合。”
“好。”沈瑾點了點頭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轉身快步離去。
夜色深沉,海浪拍打着沙灘。
一張簡易的藤筏被推下了水。
五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人,像貨物一樣被扔在藤筏上。
趙川把那一竹筒水和剩下的幾條烤魚也放在了他們身邊。
“川哥,就這麼讓他們漂走?”李偉看着在海浪中起伏的藤筏,有些不忍。
“不然呢?”趙川反問,“殺了他們,你下得去手?”
李偉不說話了。
“留着他們,等于在身邊養了幾條會咬人的狼。”趙川看着無邊無際的黑暗海面。
“把他們送到遠一點的島上,給他們留了吃的喝的,是死是活,看他們自己的造化。我們仁至義盡了。”
至于周圍還有沒有别的島,誰知道呢,看他們的命了。
他走到筏邊,用盡全身力氣,将藤筏奮力向外海推去。
藤筏借着一股離岸流,晃晃悠悠地,漸漸融入了遠方的黑暗,最終消失不見。
解決了這五個人,營地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