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外,董昌一臉便秘的表情,他撓着頭,怎麼也想不明白。
“川哥,這這咋還真救了啊?我我搞不懂。”
“搞不懂就對了。”趙川瞥了他一眼,“你要是搞懂了,現在當老大的就是你。”
董昌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隻能悻悻地閉上了嘴。
趙川沒再理他,徑直走回自己的木屋。
連番的折騰,加上高燒初退,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。
剛一進門,他就感覺眼前一陣發黑,身子一晃,差點摔倒。
“小心!”
一直跟在後面的沈瑾眼疾手快,連忙上前扶住了他。
趙川順勢靠在她身上,才勉強站穩。
他擺了擺手,示意自己沒事,掙紮着走到獸皮毯子邊,重重地坐了下去。
“你别動,我去給你拿點水。”
沈瑾安頓好他,轉身去取水。
木屋裡隻剩下兩人,氣氛安靜下來。
沈瑾将裝水的陶罐遞給他,看着他嘴唇幹裂的樣子,忍不住開口。
“你剛退燒,不能再這麼折騰了。今晚我留下,萬一你再燒起來,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趙川喝水的動作停了一下。
他擡起頭,看着火光下沈瑾那張寫滿擔憂的臉,搖了搖頭。
“不用。你們今天也累了一天,快去休息吧,我自己的身體,自己清楚。”
他的語氣很溫和,但拒絕的意思也很明顯。
沈瑾還想說什麼,但看到趙川那不容商量的神情,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。
“那你有事就喊我。”
她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,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木屋。
沈瑾剛走沒多久,木屋的門簾又被輕輕掀開一條縫。
安琪端着一碗還冒着熱氣的水,從外面探進頭來,怯生生地看着屋裡的趙川。
“川哥”
趙川靠在獸皮上閉目養神,聽到聲音,不耐煩地睜開眼。
“有事?”
“我我看你還很虛弱,給你煮了熱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