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麼都會做,我會給你洗衣服,會給你做飯,我會伺候你求你了”
她語無倫次地哀求着,将自己放到了最低賤的位置,隻為求得一個庇護。
趙川沒有說話,他隻是伸出手,緊緊地抓住了安琪冰冷的肩膀。
屋子裡,隻剩下女孩斷斷續續的哭泣聲,和男人沉重壓抑的呼吸。
安琪的哭聲漸漸停歇。
趙川抓着她肩膀的手,紋絲不動,既沒有推開她,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。
這種沉默,比任何拒絕都更讓安琪感到恐懼。
她以為趙川嫌棄自己。
嫌棄她被許多男人碰過,嫌棄她髒。
她忽然想起什麼,猛地從趙川懷裡掙脫出來,手忙腳亂地從自己那件破舊的獸皮衣内側摸索着。
片刻後,她将一個薄薄的、半透明的小囊一樣的東西,顫抖着遞到趙川面前。
“這個這個很幹淨”
黑暗中,趙川看不清那是什麼,隻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氣。
“胖子他們教我的用魚鳔這樣就不會生病,也不會”
她後面的話沒說出口,但意思再明白不過。
她試圖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是“安全”的,是“可用”的,把自己當成一件物品,一件工具,隻要能換來庇護。
這一刻,安琪又把自己變成了那個毫無作用的性工具。
他沒有去看那個魚鳔,而是伸手将魚鳔推了回去,然後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腕冰涼,細得仿佛一折就斷。
“安琪。”
趙川的聲音低沉而清晰,在寂靜的木屋裡回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