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,這是續寫内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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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川那句“萬一我這個劍侍,其實也挺強的呢?”如同投入滾油中的一滴冰水,瞬間讓整個廣場的氣氛炸裂開來!
“狂妄!簡直不知死活!”“他以為他是誰?竟敢如此對聖子聖女說話!”“元嬰後期挑釁化神?這是失心瘋了吧!”“葉青衣看重他,他就真以為自己能上天了?”
書院弟子們群情激憤,之前對秦川那點因為實力而産生的忌憚,此刻完全被這種“大不敬”的狂妄所淹沒。在他們看來,秦川此舉已經不是自信,而是徹頭徹尾的愚蠢和自取滅亡!
宇文驚天怒極反笑,那笑聲如同滾滾雷霆,震得人耳膜發聩,廣場上的石闆都在輕微震顫。他身為化神修士,書院聖子,何時被人如此輕慢過?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元嬰後期的“劍侍”!
“好!很好!”宇文驚天笑聲戛然而止,目光如兩道金色的閃電,死死鎖定秦川,聲音冰冷得如同萬載寒冰,“既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,本聖子便成全你!先碾碎你這隻聒噪的蝼蟻,再與葉青衣一戰!”
恐怖的化神威壓如同實質的山嶽,轟然壓向秦川!這一次,不再是之前那種不經意的流露,而是帶着明确的懲戒意味!他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當場出醜,跪地求饒!
然而,那足以讓普通元嬰修士心神崩潰、肉身龜裂的威壓,落在秦川身上,卻如同泥牛入海,沒有激起半點波瀾。秦川依舊站在那裡,臉上挂着那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,甚至連衣角都沒有飄動一下。
仿佛那化神威壓,隻是一陣拂面的清風。
這一幕,再次讓所有人瞳孔收縮!
“怎麼可能?!他居然完全不受化神威壓影響?”“他的神魂強度到底有多恐怖?”“這絕不可能是一個元嬰後期能做到的!”
就連宇文驚天和慕容傾城眼中也閃過一絲驚疑。能如此輕松抵禦化神威壓,此子的底蘊,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厚!
慕容傾城上前一步,清冷的聲音響起,如同冰泉流淌,緩解了一下劍拔弩張的氣氛:“師兄息怒。殺雞焉用牛刀?此子既然向我二人同時挑戰,便由師妹我先來掂量掂量他的斤兩吧。若他連我都勝不過,自然也沒資格勞動師兄出手。”
她這話,既給了宇文驚天台階下,也表明了自己出手的意願。在她看來,秦川或許有些古怪,但半步化神對元嬰後期,依然是絕對的優勢。由她出手,足以碾壓對方,挽回書院顔面,也省得宇文驚天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聲。
宇文驚天冷哼一聲,收斂了威壓,算是默認。他也想看看,這個詭異的劍侍,到底還有什麼底牌。
慕容傾城目光轉向秦川,那清冷絕美的容顔上看不出喜怒,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平靜:“秦川,你可知半步化神與元嬰後期的差距?本聖女出手,向來不留餘地,你現在認輸,還來得及。否則,拳腳無眼,若是傷了你的道基,悔之晚矣。”
她這話看似好意提醒,實則帶着一種毋庸置疑的優越感和警告。在她看來,自己能親自出手,已是給了對方天大的面子。
秦川聞言,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,他撓了撓頭,用一種非常“誠懇”的語氣說道:“多謝聖女關心。不過嘛實不相瞞,在下以前在老家有個不太雅觀的外号,叫做‘血手人屠’。”
他頓了頓,環視一圈那些目瞪口呆的書院弟子,繼續用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:“意思就是說,我下手沒輕沒重的,很容易就把人給打沒了。所以要不聖女你現在就認個輸,求個饒?我也好省點力氣,畢竟後面還要跟宇文聖子熱身呢。”
“血手人屠?”“他他說什麼?讓聖女求饒?”“我是不是幻聽了?”
短暫的死寂之後,是更加猛烈的嘩然和斥責!如果說剛才秦川是狂妄,那現在簡直就是瘋了!居然敢如此調戲、侮辱書院聖女?!
慕容傾城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,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!一抹羞憤的紅暈瞬間爬上她白皙的臉頰,雖然一閃而逝,但那雙清冷的眸子中,已然燃起了實質的怒火!
她身為書院聖女,地位尊崇,冰清玉潔,何曾被人如此輕佻地言語冒犯過?還“血手人屠”?還讓她求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