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聰嬉笑,“那當然了,總不能把我們年輕有為的小陸給炖了吧?”
他們倆說說笑笑,親密無間,如父如兄的,壓根沒把旁邊的其他賓客放在眼裡。
一旁的金家幾人,暗暗不爽。
“這個何大師,怎麼這麼在意陸澈這個傻子?把我們這些正兒八經來道賀的賓客晾在這裡,單單和那個傻子在旁聊天?”金家二叔很氣憤。
金家其他人勸說道:“有些大師就是這樣!總有些與衆不同的地方。都說傻子心思最幹淨,說不定人家就看中陸傻子的傻呢。”
金家人小聲議論着,也沒敢鬧出太大動靜。
但因為金家來的幾個人,都是喝了酒回去的。
回去以後,又在金家的大院子裡胡咧咧了一通。
金鵬從自己房間裡打完遊戲出來,正好就聽到他們說起陸澈。
“好好的,提那個傻子幹什麼?也不嫌晦氣!”金鵬沒好氣的說道。
金家小堂叔并不知道金鵬此前癡傻癱瘓的事。
因為金家幾兄弟商量完過後,覺得家醜不應外傳,而且金鵬現在也已經好了,索性就沒跟其他親戚提。
因此,金家小堂叔說話就有點口無遮攔。
“你跟一個傻子計較什麼?”
金鵬聽了,立馬就來氣。
怎麼不計較?
上次就是因為跟陸澈約架,他才突然中邪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