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聰堅持說:“咱們這就是一個形式主義婚姻!是為了滿足你的夙願才結的!當初是你連哄帶騙的把我帶進了這個坑裡現在我答應給你一個婚禮,事也辦成了,你該不會真的饞我身子吧?”
祝憐穿着酒紅色的真絲睡裙,扭着水蛇腰,摸上何聰的臉。
“我就是饞你身子怎麼了?不就是要你洞房嗎?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!況且,我又不是頂着那張七老八十的臉,現在這風韻十足的模樣,哪裡對不起你了?”
何聰繞着床躲圈,“姑奶奶,你可快别鬧了,我留着這童子身,準備得道升仙的呢!你現在給我破了,那我這幾十年的努力,豈不是功虧一篑?”
祝憐惡狠狠的呸了一聲。
“還童子身?你少給我裝模作樣的,老娘我嘗過的男人不說破一百,那至少也有八十個了!童子身我還真沒嘗過來!快給我開開葷!”
兩人繞着兩米寬的大床,又是一頓你追我趕。
何聰跑得滿頭大汗,舉起雙手投降認錯。
“算我不是男人行了吧!你能不能放過我啊?”
祝憐更生氣了,“我看你就是和陸澈那小子一樣,看上今天在戲台上唱戲的那兩個女的了!”
何聰直呼冤枉。
可陸澈不冤枉。
他确實正和兩位美女師侄,在蘇老頭家的天井邊吃冰淇淋。
不過,不止他們倆,袁美珍和蘇菱兒也都在。
陸澈這頭身邊坐着全是美女,一雙眼睛看都看不過來。
可何聰卻被金家人敲開了門,大晚上的吵着鬧着非要拜師。
何聰偷偷跟祝憐說:“送上門的财運,不撿白不撿!我去談生意去了,你早點睡吧!”
說完就借着機會溜之大吉。
金家雖然來得急,但熊迎花是個人精,她錢帶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