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就隻能躲在外邊,沒有一個敢回國的。”
“而且,即便躲在外邊,也諸事不順,很難再起大業。”
“大勢已去後,這個家族的後人,沒有一個願意當奉獻者,去找到這張符,再血祭這張符。”
何聰說着就要拉着陸澈一起去金家。
但陸澈卻悠閑的坐着沒動。
“這件事上我幫不了忙,要去你自己去。”
何聰吹胡子瞪眼,“什麼叫做你幫不了忙這個忙?這符是你第一時間發現的,功勞也該是你的!你放心,這件事情查完之後,我絕對不搶功,到時候如實向管理局如實,錢——”
“不是錢的問題。”陸澈說道。
何聰差點被他氣笑了。
“不是錢的問題,那還能是什麼問題?你小子現在怎麼在我面前也裝起來了?”
陸澈卻一臉嚴肅,“當初是金家背信棄義在先的!我不是聖賢,沒有義務要救他們!”
提起舊事,他眼中波詭雲谲。
“我曾經聽幾個我哥的幾個朋友說起過,當初我大哥離世之前,曾經因為我的事情,去過金家!”
“我不知道他到底去跟他們談了什麼,談的結果如何!但最終他是倒在了從金家回我家的路上!”
“還有我變傻的事情”
“那時,我也是被人敲了悶棍!隻不過我的命比我哥硬一點,被傷到了腦子,但留住了一條命”
“雖然現在我不癡不傻,已經恢複正常,但這不是金家的功勞,而是我自己的運數!”
“我沒有立馬找他們算賬,放任他們家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欺負上門來,已經活得夠克制,夠忍讓。了!”
“更何況,這次的事情,根本就是金鵬咎由自取!”
“自作孽,不可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