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趕緊拿錢滾蛋吧,五萬塊都夠買你的賤命了!”
我冷笑着,看一眼地上的銀行卡,依舊一步不讓。
“十年,以為五萬塊就能打發我了?”
我往中間一站,更是把門擋得嚴嚴實實:“我還是那句話,等警察來!”
陸斯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,非常不理解我的所作所為。
“晚清,這十年裡,我雖然拖欠過你的工資,但後面都還給你了,是不是?”
我點頭:“是。”
他繼續問:“當初你腎出問題,是不是萍萍給你捐的腎,醫藥費是不是也是我們給你出的?”
我跟着點頭:“是。”
陸斯宴沒想到我竟然如此理直氣壯,逐漸破防:“那萍萍的這個病,是不是因為救你才落下的後遺症?!”
我撩起眼皮看他:“是,怎麼了?”
陸斯宴直接崩潰了:“那她現在發病了,你為什麼見死不救?如果不是你,她今天會變成這樣嗎?”
我笑了:“所以你跟我說幹什麼?她發病了,應該找的是醫生啊!與其在這跟我浪費時間,不如趕緊打120叫救護車!”
我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,再次激怒周圍人的怒火。
就連先前站隊我的劉姐也難以理解的拽了我一把:“晚清,你這是幹嘛?”
“人家救了你,對你情深義重!你非要置人于死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