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可憐？
姜念安的心情亂糟糟的，她快速收拾好東西，離開了公司。
等車的時候，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了她面前。
車窗緩緩降下，裡頭慢慢露出的俊臉，引得旁邊的女孩子陣陣尖叫。
是顧尚欽。
“上車。”
他的語氣淡淡的，又帶着一絲命令。
姜念安很想拒絕，可想到外婆方才那通電話，最後還是坐了上去。
這一次，她很識趣地沒有坐副駕。
“我說過，我會補償你，但你沒必要裝可憐來博取我的同情。”
裝可憐？
姜念安忽然笑了。
她喑啞的嗓音裡讓人聽不出情緒：“什麼時候去離婚？”
顧尚欽不知道她笑什麼，“不急，還沒到那個時候。”
“那現在去幹嘛？”姜念安追問。
“跟我回老宅，爺爺想見你。”
顧老爺子是除了外婆，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。
她的人生，從初中家裡破産、爸媽失蹤開始，就是個悲劇。
直到顧尚欽的出現，照亮了她的世界。
而今，也不過一切回到原樣罷了。
姜念安沒有說話，算是默認。
許久，她輕輕開口。
“一個月。”
“什麼？”顧尚欽不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