彎着腰、扶着桌、埋着頭，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痛苦脆弱的姿态。
“喲，姜秘書，你這酒量”林佳佳掩着嘴，故作驚訝地說道，語氣裡滿是嘲諷，“該不會是裝的吧？”
王經理轉頭看向姜念安，面色閃過不忍，“姜秘書，你沒事吧？”
姜念安擺了擺手，示意自己沒事，可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“姜秘書，要是實在不想喝的話就算了，喝了以後又做出如此姿态，怎麼？這是你在向我不滿地抗議嗎？”
趙總臉色不悅，顯然很不滿意姜念安現在這副樣子。
一時間，包廂裡的氣氛尴尬又冷凝。
一片死寂中，林佳佳輕咳一聲，嬌笑着向趙總道歉：“趙總，是我的錯，沒有教育好手下，您别和她一般見識。”
說着，她轉頭闆着臉訓斥姜念安：“姜秘書，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？你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失态的時候，還不趕快向趙總道歉，趙總可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啊！”
林佳佳的聲音尖銳刺耳，像是一把利刃，狠狠地紮在姜念安的心上。
嘔了一會兒，姜念安才堪堪壓制住犯嘔的感覺，她擡起一張慘白的小臉，望向林佳佳，清楚地看見了她眼底暗藏的得意，譏诮開口：“林佳佳，你隻會使用這些低劣的龌龊手段嗎？”
姜念安的聲音很輕，卻帶着一股凜冽的寒意，讓林佳佳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僵硬。
林佳佳臉色猛地一變，卻無法反駁。
可姜念安卻不管她作何感想。
說完後，便踉踉跄跄地推開包廂門出去了。
如果她再不逃出去，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