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麼好談的
姜念安卻往後縮了縮，避開了他的觸碰。
“沒什麼好談的。”
她的語氣冷淡，仿佛在談論一個陌生人。
顧尚欽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念安，你還在怪我嗎？那天的事情”
“那天的事情？”姜念安打斷他，語氣嘲諷，“哪一件？是把我趕出去，還是見死不救？”
顧尚欽啞口無言。
他無法反駁。
姜念安閉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氣，再睜開時，眼神一片清明。
“顧尚欽，我們離婚吧。”
她的聲音很輕，卻擲地有聲。
顧尚欽愣住了。
離婚？
這兩個字像一道驚雷，在他耳邊炸響。
他沒想到姜念安會這麼決絕。
“念安，你”
“我累了。”姜念安打斷他，語氣疲憊，“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。”
顧尚欽還想說什麼，姜念安卻轉過身，不再看他。
他知道，她已經下定決心。
之後的幾天，顧尚欽依然每天都來。
姜念安不再拒絕他的禮物。
她把這些東西都挂在了鹹魚上，一件一件地賣掉。
換來的錢，她都打進了外婆的醫療卡裡。
她不覺得虧心。
這是她應得的。
出院那天，付之軒早早地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