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将法
付之軒拉了拉姜念安的衣袖，低聲勸道：“念安，算了。”
他知道戴總的脾氣，吃軟不吃硬。
姜念安卻輕輕撥開他的手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：
“我說錯了嗎？生意場上找熟人介紹、前橋搭線，這不是很常見的嗎？戴總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嗎？”
她的語氣輕松，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。
戴總愣了愣，随即眉頭皺得更緊，下颌繃緊，眼神淩厲，似是要發火的前兆。
付之軒攥緊了拳頭，手心滲出汗珠。
他下意識地擋在姜念安身側，做好随時保護她的準備。
姜念安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，但她脊背挺直，沒有絲毫退縮。
“這樣在生意場上很普通的事，戴總卻有這麼大的反應，甚至還給我戴上了道德的審判帽子。
不就是因為我是個女人嗎？”她頓了頓，目光直視戴總，語氣愈發犀利。
“現在都21世紀了，戴總這麼優秀的老總思維卻停留在以前，以為女人想要獲取關系和資源，隻能通過男女關系。”
她輕笑一聲，“戴總不覺得這很可笑嗎？”
戴總冷着臉，薄唇輕啟，嗤笑一聲：“說得好像你有真才實學一樣！”
他的語氣充滿不屑，仿佛姜念安的一切努力在他眼裡都是笑話。
姜念安早有準備，從手包裡拿出一個文件夾，遞到戴總面前：“戴總連看都沒看，又怎麼會知道我沒有能力呢？”
她的眼神清澈，卻帶着一絲挑釁，“戴總是怕看了資料後心虛嗎？”
戴總看着她自信的模樣，眼神微眯。
他知道，姜念安在激他。
他應該直接轉身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