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姜念安工作室。”
他鬼使神差沉聲吩咐司機。
到了後，顧尚欽沒有下車，隻是靜靜地坐在後座，目光透過車窗，注視着工作室的入口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，工作室的燈光漸漸熄滅。
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門口，是姜念安。
她換下了工作時的幹練套裝，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。
姜念安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停在路邊的邁巴赫，她徑直走向路邊，攔下一輛出租車。
“師傅，去教師公寓。”
邁巴赫車内，林達透過後視鏡，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顧尚欽的臉色。
“顧總，我們”
顧尚欽的目光依舊落在前方那輛出租車上，薄唇緊抿，沒有說話。
司機老李也從後視鏡裡觀察着顧尚欽的神情，多年的經驗讓他立刻明白了老闆的意思。
一打方向盤，穩穩地跟上了姜念安的出租車。
前方的出租車最終停在了一棟略顯老舊的教師公寓樓下。
姜念安付了車費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。
顧尚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，直到她消失在樓道口，才緩緩收回。
“顧總，我們回”林達再次開口，卻被打斷。
“回皇庭别墅。”顧尚欽的聲音低沉，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。
林達和老李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。
畢竟顧總自從夫人走後，就幾乎沒有再去過皇庭。
林達不敢多問，立刻吩咐老李開車。
到了家門口，姜念安心頭卻湧上一股莫名的不安。
她擡頭望了望昏黃的路燈，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，卻又什麼也沒看到。
夜風拂過，帶來一絲涼意，讓她不禁裹緊了外套。
“難道是錯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