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”顧尚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語氣意味深長。
林佳佳緊張地咽了口唾沫，強擠出一絲笑容，“尚欽，你懷疑我嗎？我怎麼可能”
“佳佳，”顧尚欽打斷她的話。
“我希望你明白，我不喜歡被人欺騙。”
顧尚欽銳利的目光讓林佳佳幾乎喘不過氣。
但多年的僞裝讓她迅速調整了狀态。
她眼眶微紅，淚珠在眼眶裡打轉，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“尚欽，你真的懷疑我嗎？我和趙安隻是幾面之緣，我怎麼會”
林佳佳深吸一口氣。
“尚欽，我知道你還在因為念安的事情怪我，可是你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嗎？如果不是我，你”
她說到這裡，眼淚終于忍不住滑落下來，聲音也更加哽咽，“我為你做了那麼多，你卻懷疑我”
她捂住臉，肩膀微微顫抖。
她賭，賭顧尚欽對她的愧疚，賭他對那段救命之恩的記憶。
顧尚欽看着她哭泣的樣子，眼神複雜，沒有說話。
辦公室内一片寂靜。
良久，他才緩緩開口，聲音低沉而冷漠，“出去吧。”
門輕輕合上。
顧尚欽臉上的漠然瞬間褪去。
他拿起一旁的文件，紙張的邊緣被他捏得變形。
上面清晰地記錄着林佳佳和趙安的每一次密謀，包括洩露姜念安工作室的設計稿。
“林達。”
林達立刻推門而入，“顧總。”
“把這些都處理幹淨，推到趙安身上。另外，聯系姜念安工作室，就說顧氏有意合作。”
“顧總，這”林達有些遲疑，“趙安畢竟”
顧尚欽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，林達立刻噤聲，“是，我馬上去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