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開始收拾東西，作勢要走。
“違約金，你考慮清楚了嗎？”顧尚欽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，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懾力。
姜念安的手一頓，一股怒火直沖頭頂。
違約金！
依照工作室現在，根本賠不起！
無奈之下，姜念安隻有轉過身。
“好，我答應。”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。
她轉身要走，卻又被顧尚欽叫住。
“午餐時間快到了。”
姜念安本以為他會繼續談論合作的細節，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午餐。
她微微一怔，随即露出一抹自嘲的笑。
“顧總日理萬機，午餐時間想必是要陪林小姐的吧？我就不打擾二位了。”
顧尚欽劍眉微蹙，似乎對她的語氣有些不悅。
“合作的事情還沒談完，午餐時間也一樣可以談。”
姜念安心頭一緊，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。
他把她當成什麼了？召之即來揮之即去？
“抱歉，顧總，我已經約了人。”
顧尚欽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臉上，似乎想看穿她話裡的真假。
“和誰？”
姜念安冷笑一聲：“這似乎與顧總無關吧？我們隻是合作關系，我的私生活，顧總無權過問。”
顧尚欽臉色微沉。
“姜念安，别忘了，我們現在談的是合作。你應該清楚，‘你的工作室’能和顧氏合作意味着什麼。這個機會，你确定要因為一頓午餐而放棄？”他的語氣帶着一絲警告。
姜念安握緊了拳頭。
顧尚欽這是在威脅她！用合作來威脅她！